她終究還是夢見他了。光影層疊,一片迷濛中,她上了他的車,他穿著她只看過兩次的POLO衫,一樣的牛仔褲,依稀記得兩人一路上無語,直到他駛向一幢外觀方正的潔白樓房,一起進屋後,躺在床上嬉笑怒罵,始終沒有任何肢體接觸,親密地保持疏遠。

鬧鐘響了,她的意識逐漸清醒後,兩眼痠澀,想不起完整的片段,記不得夢境怎麼結束,甚至懷疑,究竟是夢境,還是出自太久沒見面而產生的幻境?

如此想著,竟有些惶恐。

近則狎。這三個字又忽然浮現於她的腦海中,幽幽地。

然後是一陣強大的虛脫與疲乏攫住她,她懶洋洋地賴在床上,直到近午的燥熱襲身,也襲上心頭,才懶懶地起床梳洗,準備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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