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翊和錦文結伴去一位共同的女性友人家吃飯作客,小倆口在別人家裡,竟然也能說著說著就嘔起氣來。她那朋友離了婚,一人住在東區鬧街的舊公寓,改裝得頗有品味,把家裡的隔間全打掉,挑高屋頂處開了個天窗。
她想不起來他到底說了什麼惹惱她,或者是她觸怒了他,她只覺得他自尊高自信弱,情緒暴力讓她難以招架,她只好還以顏色,試圖更加暴力。後來他們不用說話,用眼神,用無視,用表情,用放杯子製造的聲響等就能惹惱對方。
李翊和錦文結伴去一位共同的女性友人家吃飯作客,小倆口在別人家裡,竟然也能說著說著就嘔起氣來。她那朋友離了婚,一人住在東區鬧街的舊公寓,改裝得頗有品味,把家裡的隔間全打掉,挑高屋頂處開了個天窗。
她想不起來他到底說了什麼惹惱她,或者是她觸怒了他,她只覺得他自尊高自信弱,情緒暴力讓她難以招架,她只好還以顏色,試圖更加暴力。後來他們不用說話,用眼神,用無視,用表情,用放杯子製造的聲響等就能惹惱對方。
「我寫這些藝術文章總是心虛,看什麼藝術都沒有把握,手上什麼都沒抓住,什麼打算也沒有。縱使有什麼喜好,東看西看其實就零零碎碎不成個系統。一直寫藝術這兩個字,都像是利用藝術在自圓其說我對人生的不甘。」她慣常利用自棄來撒嬌。
1999年大地震發生,李翊打了電話來。他們已經分開了很久,他們是全世界最幸運的那種緣分──分手的時候彼此都不愛對方。分手時若有一方還有愛,事情就太麻煩了,這點他們真是很幸運。
藥師琉璃光如來本願功德經
如是我聞。一時薄伽梵遊化諸國。至廣嚴城。住樂音樹下。與大苾芻眾。八千人俱。菩薩摩訶薩三萬六千。及國王。大臣。婆羅門。居士。天龍八部。人非人等。無量大眾。恭敬圍繞。而為說法。
法會因由分第一
如是我聞:一時,佛在舍衛國祇樹給孤獨園,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。爾時,世尊食時,著衣持缽,入舍衛大城乞食。於其城中次第乞已,還至本處。飯食訖,收衣缽。洗足已,敷座而坐。
後來才發現,事情不是這樣。事情往往不是我們「變成了什麼人」,卻是「沒有變成什麼人」。命運與世界一路使用消去法做著一日又一日的習題,而我們是一道又一道被鉛筆輕輕槓過的選項。即使在這一題裡,符合正確文法,一旦換張考卷,甚至,只要換個問句,我們又是一個錯。像一場戲裡,勤勤力力,演了好久,忽然發現主角根本是別人。你出現只是為了敷演他的勝利。妳活著只是為了成就別人的愛情。
(相當喜歡這篇文章,百讀不厭,除了介紹長期且嚴守紀律的價值投資法,是獲勝且獲利的不二法門,也提到融資等動作的風險,同時介紹了金融海嘯的形成過程。
所以駑鈍如我,完全不能理解的是:為什麼證所稅政策為長期持有的投資人訂定優惠條款之際,二代健保保費卻要懲罰長期持有、只想賺點配息和配股的小散戶?如此互相矛盾自打嘴巴的決策成果,也算是令我大開眼界吧.....)
星期天的下午,真不想靠近夜晚啊,真不想看見天空在藍與黑之間齟齬,摩擦出一段瘀青時間。
(「幸福的家庭都一樣,不幸的家庭各不同」,這話出自於托爾斯泰的舉世經典《安娜‧卡列妮娜》開場白。)
這世上沒有哪個廚子以展現拙劣手藝為職志的吧?沒有哪間餐廳為了提供壞食物而存在的吧?但為什麼,難吃的東西還是這麼多。
清理雜物這事情像夏日午後的雲圖、山稜上的瞬霧或腦裡眩暈一樣 不可預測,這裡所謂清理不是日常整潔隨手拾掇什麼的,而是一時想把世界燒了,可是仍知道不宜縱火,你只好丟。
她終究還是夢見他了。光影層疊,一片迷濛中,她上了他的車,他穿著她只看過兩次的POLO衫,一樣的牛仔褲,依稀記得兩人一路上無語,直到他駛向一幢外觀方正的潔白樓房,一起進屋後,躺在床上嬉笑怒罵,始終沒有任何肢體接觸,親密地保持疏遠。
鬧鐘響了,她的意識逐漸清醒後,兩眼痠澀,想不起完整的片段,記不得夢境怎麼結束,甚至懷疑,究竟是夢境,還是出自太久沒見面而產生的幻境?
Burn It Down Lyrics